不见,除非事关生死,再说那些闲话,便送她主子到北州找少将军去!”
清雾讷讷:“毕竟是少将军子嗣,以后还叫少夫人一声母亲呢。”
书心不管那些,什么名义上的,她才不要养,大户人家小妾成风,不少是妻子包办的,那些小妾没有地位,可任意买卖,连带着孩子也不受待见。
她默认星铭给她办了文书,不苛待就是大发慈悲了。
当然,她更多的是记恨星铭,他竟然为了兵权和她成亲,又为了出征和清烟生子。
若是真有一些夫妻情,那便是转了田产铺子再走,免得唯一的庶长子继承家业,她一无所有。
当夜,冷霜风雪,比往日更冷。
书心房内炭火炙烤着,偶有悉索之声。
杨替隔着门窗,在房门外守卫,书心随口打发人的说辞,他当真了,寸步不离。
长夜漫漫,困倦无聊,杨替燃头顶悬着的灯笼,他趁着烛光,专注地看从封水那里寻的医书,如获至宝。
轻轻翻过一页,他嘴角不自觉上扬,比起昨日,他又多识得了一种草药,多记了一种病症。
杨替如饥似渴的汲取知识,书心却孤身躺在榻上,睡不着觉。
炭火很暖,房内被炙烤得干燥,连她的心都有些燥热。
上一个冬天,她和星铭分别,这一个冬日,又是孤枕难眠。
她以为成了亲,便不会有这样冰冷的寒夜了。
不,她身子并不冰冷,可是内心却充斥着虚无,她有些想星铭了。
年轻莽撞,永不停歇,他定然会在这样一个夜里搂着她抱着轻声哄着她,他会用火热的身躯温暖她,而不是无情的火焰。
待她喘息着抱怨、推拒,他定会亲吻着脖颈哄她说笑。
可惜一切都是幻梦,他去了北州,他像去年一样,为了领兵作战建功立业,将她抛在晔城,独守空房。
不,他甚至为了去北州,还宠幸了侍女让她有了身孕。而这,只因他等不及她的原谅。
“星铭……”
她回忆着那些甜蜜美好的日子的,越想越难过,天公不美,总在她最期盼的时候发生变故,然后星铭便弃她而去。
也许她该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