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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心害怕的想着,瞬间换了一副样子,调笑着看向来人:“你这样,不像过来针灸,像过来偷情的。”
说着她裹紧被子,蜷缩在床头怯弱的拿眼睛盯着他:“我不要针灸,大夫说了,再过几天就好。”
杨替站在三步之外,身子没动,自顾挑选起了银针。
“只四个穴位,把小腿和膝盖露出来,扎两刻钟就好。”
然后站到床前,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:“要平躺好。
书心:??
悄无声息的进来,于礼不合。不听劝告,执意针灸,可算得上抗命了。
书心一把丢出话本扔到他身上:“杨替,你记得自己什么身份吗?将军府的私兵护卫,我说我不要针灸,让你出去。”
杨替眼神黯淡了些许,然后毫无波动的捡起书册,放置床头:
“少夫人曾说过,我不能只听命令,应该自己做决策,知道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这就是我的决策。”
杨替以彼之矛攻彼之盾,书心震惊不已,一时之间,说不出什么去反对。
也许是真诚吧,她被他这番话打动了,任他走近。
书心卷着被子,在他的注视下,从床尾那头掀了小缝,露出两只光洁的小脚丫。
杨替见状也只摇摇头,表示不够。
再掀一点,他仍说不行。
书心道真是烦人,到底那穴位在哪!她一着急,干脆把被子一拉,蒙住了头,露出两条细长的大腿。
他像见惯了病体,不会害羞,泰然自若开口:“隔着衣服不方便。”
“呵,我去,这是要我脱裤子?”
此话一出,杨替明显紧张了。书心突然间又有了把握占了上风,于是吩咐道:“出去等着,我换衣服。”
他紧张了,她反而坦然了。
不过是膝盖小腿,又不是大腿或别的什么地方,当初邓卓给她心口施针,只留了贴身的诃子,裹住胸腹。这一对比,自然不算什么了。
身体放松,心态平和,换好衣服,书心便让他进来了。
一到擅长的领域,杨替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状态,敛色,施针,一气呵成,对着年轻漂亮的女人躯体,半点没有多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