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跤,阿娘不忍心,等她伤好,立马换地方了。对她来说,最重要的就是住的稳定,邻居不会闲言碎语。
想着有的没的,书心紧紧跟在阿娘后面,一步也不敢落下。
十年来,她们在无数个乡村小镇逗留,很少在热闹的市集中穿梭,这会见到夜集,书心有些惊讶,晔城竟跟没有宵禁似的,晚上也这么多人出门。
走了半个晔城,二人跟着瘦竹竿左绕右绕,终于到了一处小院。
阿娘从盘缠里掏出几文铜钱递给瘦竹竿,他笑笑接过,又丢回去:“小爷做事从不收钱,不管什么年月,从来只要吃的,小事吃胡饼,大事吃鸡鸭,你若没有,便先欠着,明日再取便是。”
说完竹竿一甩,两只空竹筐又挂上了,像两只没亮的大灯笼。
“阿娘,他好奇怪。”
“别管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