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辜惨死在她手里。”
“一个欺民叛国的汉奸卖国贼,对国家不忠,对战友不义,她能送幅薛大家的真迹给你?!”傅安安眼尾一挑,清洌洌地笑了。
“朱老夫人,你被乔曼轻易欺瞒,那是你自己愚蠢!愚蠢也就算了,你还当着厉老夫人和各位太太的面,四处宣扬你不懂装懂瞎卖弄,实在贻笑大方,丢尽少帅府的脸。”
乔曼居然是潜伏在海城的日国间谍,还是帮着日国鬼子对付海城的汉奸卖国贼?!
在场的人,除了傅安安和朱母,其他人全部脸色大变,纷纷往四周散开,远远地拉开她们与朱母的距离。
厉柔也急忙把傅安安从朱母旁边扯开,“傅姐姐,离这个坏老太太远一点,千万别沾染了她身上的蠢气。”
傅安安笑着点头,“好。”
两人明目张胆地指责朱母愚不可及,几乎快要把朱母气疯。
她眸光阴沉地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厉老夫人,大声囔道,“厉老夫人,您见多识广,又有公平清明的名声在外,就请您为我主持公道,傅安安送给你的两幅画,到底是真是假?”
厉老夫人深深看了眼朱母,笑了一笑,“我们相识多年,你的性子我很了解,我的性子你也了解,公平清明过誉了,但徇私枉法的事我从来不做,你……真的要我当着大家的面实话实说?”
厉老夫人最后一句话,大有深意,听的朱母心惊肉跳。
难道傅安安送来的名画确实是真品,自己挂在佛堂里的那幅画反而是赝品?
但那时候乔曼为了顺利嫁进少帅府,不可能送幅假画讨她欢心。
一定是厉老夫人看在厉枭的面子上,为了不伤害两人的母子情分,不得不帮着傅安安说话。
朱母暗暗咬牙,淬毒的眸光落在傅安安脸上,剜了两眼,扭过头马上变了张脸,勉强挤出一丝笑意,对着厉老夫人说道,“傅安安送给您的,绝非真品,还请您主持公道。”
“傅小姐如今正在与阿枭定亲,我的身份,也不太合适。”厉老夫人顿了下,开口说道,“薛大家的后人,恰好今日也在场,不如请她当众做个鉴定,是真是假,一鉴便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