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问问,佐藤大佐住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戴容洲反应极快,绕了个圈,找了一处隐蔽的哨所。

    用同样塞日国香烟的套路,军刀脱手,如灵蛇般顶在哨兵喉咙口。

    “老实交代,佐藤大佐的住所在哪个位置?”

    哨兵强忍剧痛,支支吾吾拖延时间。

    戴容洲一声冷笑,手里的军刀尖尖,往对方喉咙捅进去一寸。

    死亡的阴影笼罩下,哨兵痛哭流涕,“别杀我,我说……!”

    “就,就在东南方向,种满菊花的院子。”

    戴容洲往东南处遥遥相望,果然看见了挑高的一角飞檐。

    得到想要的消息,他没有丝毫停顿,手中军刀再次往哨兵喉咙捅进两寸。

    再把尸体拖出哨所,随手扔进葳蕤的草丛。

    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厉枭身旁,言简意赅道,“厉督军,那边,东南方向。”

    “走。”厉枭沉声说。

    没看到傅安安,他委实不放心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,越往前走,他就越觉得有说不出的冰凉寒意,从脚底蜿蜒攀爬上背脊。

    穿过简陋的雕花拱门,厉枭与换上日国军装的顾斯铭不期而遇。

    两人对视了眼,从彼此的眼眸里瞥到了心惊。

    “顾站长,安安呢?”

    “督军有没有瞧见安安?”

    厉枭觑了眼衣裳布满褶皱不再从容的顾斯铭,勃然变了脸色,“顾站长,从上车到下车,你不是跟安安都在一起吗?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我是跟安安一直在一起,也同时被送进了佐藤大佐的院子。”顾斯铭叹气,苦笑了声,“但我们没有被关押在同一个房间,而是分开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等了很久,没等到安安,索性用小鱼儿刀划断捆绑双手的绳索,悄悄抹杀了守在院子里的一个哨兵,换上他的军服到处搜寻安安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绕来绕去,翻遍这栋院落,没有找到安安,就连佐藤大佐也不见了。”顾斯铭儒雅的俊脸,盛满担忧。

    厉枭漆黑瞳孔猛然迸射火光,声音像没有融化的千年寒冰,“找,这处军事基地掘地三尺,也要找到安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