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傅安安大大方方道。

    “很不错,长江后浪推前浪啊。这些年,中医被西医打压得抬不起头,看见你这么年轻的小姑娘,在中医方面,有天赋又虚心请教,也算后继有人了。”

    李老脸上带着慈祥和蔼的笑容,连声夸赞后,把傅安安写好的药方,递给目瞪口呆的莫文粒,“就按这个方子抓药,十天后再把人带过来复诊。”

    莫文粒迅速接过药方,看看满脸笑容的李老,又看看坦然自若的傅安安,突然有些迷惑了。

    “傅小姐,恕我冒昧,从来没有听说过,你竟然精通中医。”

    “前几年重西医抑中医,很多激进人士甚至打砸各大中医药堂,酿造了不少流血事件,为了我的安危着想,我家里人叮嘱我千万别在外头暴露自己懂得中医。”傅安安道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莫文粒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,捡完大包小包的药材,付了大洋,叫了两个药堂里的小伙计,帮忙把轮椅上晕厥的男人抬上汽车。

    莫文粒坐在驾驶位上,深深地看了眼傅安安,“傅小姐,有空来找我玩,我暂住在汇中饭店四楼。”

    “有空一定去。”傅安安答道。

    “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莫文粒高兴地笑了,左手伸出车窗,朝傅安安挥了挥手,发动车子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一场偶遇,傅安安没怎么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