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敢,怎么敢?!”

    朱乾川咬牙切齿,抡圆胳膊,啪啪啪啪,恶狠狠甩了乔曼几耳光。

    “你口口声声说,你是留过洋的新式女子,就该跟随男人一样抛头颅洒热血,保家卫国,护我大好山河。”

    “满口假仁假义,全他妈都是假的,都是欺骗。”

    朱乾川跌坐在椅子上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满目狰狞,“乔曼,你比魔鬼还要恶毒,我要杀了你,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他猛然扑到床榻上,一双铁掌,死死掐紧乔曼的脖子,一寸寸收力。

    乔曼被朱乾川可怖的模样吓到了。

    他掐在她脖子上的力度,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她差点就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!”

    乔曼右手腕骨被傅安安射了一枪,又被傅安安硬生生剜出了子弹。

    整条右手,差点就报废了。

    又被顾斯铭严刑拷打了一晚上,遍体鳞伤。

    另外的左手,还在吊盐水。

    无法挣脱朱乾川发疯般的钳制。

    她疼得泪水直流,“阿川,已经这样了,该死的,不该死的,都已经死了,你……你就算杀了我,也挽回不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去找督军,把所有真相捅出来,对你没有半点好处。”

    “射杀他们的兵士,全部是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杀人凶手,你就是帮凶,我们两个,咳咳……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要死一起死,要活一起活。”

    朱乾川听完她说的话,竟是笑了,“你他妈早就算计好了,把我跟你捆在一起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