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希望,傅安安也要经受这些。

    “谢谢督军。”傅安安很疼,开口时,嗓子有些喑哑。

    厉枭疼惜地看了眼她苍白的脸庞,褪掉沾血的手套,长镊子和小刀放在铝盘,连同手术箱子一起带出去了。

    很快,他端了杯润喉的蜂蜜水,轻拿轻放在她手里。

    “喝点。”

    傅安安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喉咙里确实干哑不舒服,针扎一样的疼。

    她没有跟他客气。

    杯口贴在发白的唇边,仰头一口气喝完了大半。

    他很细心。

    蜂蜜水调的温热不烫嘴。

    味道也刚刚好。

    不会太淡,也不会太甜。

    让人喝了还想喝。

    傅安安没想到,他贵为督军,做这些日常生活中的事情,还挺会的。

    喝了大半杯蜂蜜水,刺疼的嗓子,好了很多。

    她稍稍偏头,看着拿起白色纱布认真给她包扎伤口的厉枭,真心实意感谢道,“有劳了,谢谢督军。”

    厉枭包扎完,用目光示意她把剪开的旗袍袖子放下来,只遮得住一小半手臂。

    大片的雪色肌肤,明晃晃映入他眸底。

    厉枭本就深邃的眸子,越发幽沉如墨。

    傅安安并没有留意到他的异样,扭动纤柔的细腰,想要从手术台上起身。

    旗袍紧贴在她身上,随着她起身的动作,一起一伏,曼妙多姿。

    厉枭的眼神完全变了,充满了危险。

    身体某处,有了该有的反应。

    他抬步,刚要走过去捞起那抹早就曳进他心底的软腰。

    门外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