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硬气。

    该软的时候,也要软的像碧波春水。

    如此反反复复,才能把男人死死拿捏在手里。

    乔曼深谙此道。

    柔柔泣诉中,朱乾川忘记了要去找傅安安诘问清楚,牵起乔曼的手,把人带到赛场北边搭建的临时诊所包扎满脸擦伤。

    很快,乔曼整张脸,被层层纱布包裹成白色粽子似的。

    朱乾川看了眼她,视线滑落,落在她平坦的腹部,想起无辜流产掉的孩子,眸光闪了闪。

    刚才升起对乔曼马赛中不得力的那点子厌恶,缓缓消失了。

    取而代之的,是一抹淡淡的怜惜。

    “身体要紧,不能继续比赛,就取消弃权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不弃权。”

    乔曼摇了摇头,说道,“阿川,还有开车和射击,都是我的强项。

    只要我赢了这两场,傅小姐只赢了一场赛马的轰动,算不得什么,我还是名副其实的冠军。”

    朱乾川想了想,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
    “你从马上震摔下来,要不要紧?肚子还疼的话,就算了。

    只要你能力足够,重新得到原来的职位,迟早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阿川,幸亏你给了我这个特意定制的护甲,落地时保护了我,就脸上一点擦伤,我没事。”乔曼温柔笑道,“两个小时后,开车比赛开始,你就看我的吧。”

    不管是开车,还是射击,这两场冠军,她志在必得。

    傅安安赢了第一场,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赢到最后的人,才是真正的赢家。

    朱乾川便不再反对,应了声“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