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张黑子怒喝道。
“张黑子,你昨天说一,今天说二,明天说三的,真把刑部当成你家后院,可以胡言乱语?”
“徐大人,也是你可以调侃的?”
刑部侍郎发飙,钱洪泽一脉,新任户部期货司司丞也跟着怒斥道。
“来人啊,此刁民颠三倒四,不用刑,哪里有一句实话?”
“取竹签来,把他手指扎穿,构陷一事,钱大人府邸前的事,怕是就清楚了!”
钱洪泽一脉早想动刑了,大堂里刑部的人,听到户部叫嚣却没人动作。
而是把视线,全看向了堂里最大的徐刚林。
满脸正气的徐刚林,嘴角机械的抽搐了几下,对众人摇了摇头。
示意决不能用刑。
刑部大堂里,徐刚林沉吸了一口气,按着桌角,老虎似的站了起来。
“张黑子,我现在就可以让刑部的人,把你刚才口中那个刘婆婆传来这里。”
“你的话是否属实,只要问了那老人,顷刻便能知晓。”
徐刚林积攒了十几天的躁郁,在这时,全通过眼神释放而出。
被他瞪着的张黑子,却是一脸的悲戚,装腔作势的揉了揉眼睛。
“大人,刘婆婆所住之地,即便以大人之能,怕是也寻不到了。”
“寻不到?这大周还有刑部衙门找不到的地方?还有我徐刚林带不到大堂的人?”
徐刚林一脸轻蔑的把张黑子的话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