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在外面混迹久了,都沾染了儒家的俗气吧?”
“咱们黄老之学,哪在意这个?”
陶海彦闻言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笑道:“师兄,你可不能把这话说出去啊!”
“要是被人知晓我是黄老之学的,怕是儒家的士大夫就要联手抵制我了。”
“我这醉云楼好不容易才在京都站稳脚跟,你可别坑我啊!”
宋子玉闻言好奇道:“儒家那群家伙,现在还这么抵触别的学派吗?”
陶海彦无奈道:“也并非一直这样。”
“其实这年头信奉儒家之人,大多数都是借着儒家的名头去当官罢了。”
“于他们而言,这就是块敲门砖,称不上忠诚。”
“只是从曾黎担任内阁首辅后,以法家和儒家的学派划分远近关系。”
“这才使儒家察觉到学派之间的隔阂,并抵制起来别的学派。”
宋子玉闻言了然。
在他眼里,现在的新法家,的确是一群想干实事的人。
可他们的理论方向存在问题,能力也有限。
所以即使是好心,也经常办成坏事。
这也是宋子玉颇为抵触法家的原因。
陶海彦看着宋子玉,好奇问道:“宋师兄,您这次来京都,是有何事吗?”
陶海彦并不知道宋子玉和李天之间的关系。
毕竟这涉及到李天的绝密变革计划。
同样的,宋子玉也不知道陶海彦已经是李天的人了。
所以,他只是说道:“我想来京都看看,看看这长乐街的股灾究竟是怎样的状况。”
陶海彦和宋子玉二人是一边上楼,一边谈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