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日的那些随性。
变得毕恭毕敬。
没办法，保命要紧！
他立马跪在了李天面前，行礼道：“草民拜见陛下！”
“免礼，平身吧。”
看着宋子玉，虽然李天只是和他萍水相逢。
可李天本就没什么架子。
当然没有兴趣看一介平民在自己面前久跪不起。
听到皇帝让自己平身。
原本也不怎么习惯对别人跪拜的宋子玉当即起身。
“看来你已经见过朕了，可朕却是头一次见你。”
李天说道。
宋子玉闻言笑道：“毕竟陛下是整个大周的九五之尊，您的画像当然也在坊间流传。”
“当然了，若是我们大周的绘画技术还停在以前写意的阶段，那我们的确没法通过画像来确定您的样貌。”
“但是这些年许多西洋文化流入大周，他们的绘画非常写实。”
“看着虽然非常匠气，可拿来认人的话，还是比写意的画好许多的。”
李天闻言默不作声，只是微微颔首。
接着，宋子玉好奇的问道：“但是草民没有想到，圣上日理万机，居然有时间注意草民的存在。”
“这简直让草民惶恐啊……”
日理万机……
听闻此话，李天没好意思说自己大部分的奏折都是让皇后唐含雪批阅的。
他只是浅浅一笑，说道：“你是想问朕为何会知道你的存在，是吧？”
“草民惶恐……”
宋子玉当然不敢正面承认自己在“质问”皇帝。
但是李天并不在意。
他解释道：“我在罗宾身边暗插了西厂的两名番子，所以你们这几天所做所说的所有事，朕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