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击,让他们没有团结的可能。”
众人闻言,恍然大悟!
的确。
吏部尚书和兵部尚书虽然好对付。
可好对付,就代表他们的威胁也很小。
如果他们先收拾这些危险较小的人物,那儒家大臣中,最麻烦的那些人必定会警觉且联手,想办法对抗他们。
所以,他们必须先难后易,处理掉那些有能量联合其余儒家大臣的人,断了他们团结的可能。
然后,再逐个击破。
这样,事情就好办多了。
想通了以后,那名法家大臣问道:“余学士,想必您已经想好了,我们该先对付谁了吧?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
跟许多人不同,余明不会藏拙,也没有枪打出头鸟的心理。
很热衷于跟众人分享自己的聪慧才智。
或许就是性格里存在与儒家陋习冲突严重的这部分,所以余明才会选择加入法家。
余明说道:“不知道诸位还记得吗,在殿前会议上,六部除了工部尚书的情况特殊外,全做了自述。”
“他们的自述各有不同,可总体上分为两种。”
“一种,是消极的。”
“比如吏部尚书说他胆小,会畏罪自杀。”
“比如兵部尚书说他早就被兰德将军架空了。”
“比如吏部尚书说他家教严格,没法调动能量做这些事情。”
“而另一种,是积极的。”
“比如户部尚书说他会花钱摆平问题。”
“刑部尚书则说他会依靠法律条文豁免自己。”
听到这话,场上众人连连点头。
殿前会议刚刚结束,他们自然记得五人的自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