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风把郑辛雅的头发吹得凌乱,但是她冷峻的面容和决绝的眼神让人看了退避三舍。
那些枪再次举起,对准郑辛雅。
可是从郑辛雅的面部中,看不到任何恐惧和畏惧,反而还有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她藏在齐深儒身后,用那把匕首顶在他的喉咙。
许怀洲变得慌张急躁起来。
他大喊着叫那些人放下枪。
可是宾国的军警哪里肯听他的话。
许怀洲转而去劝郑辛雅。
“阿雅,别这样,一切都可以商量,任何问题都可以解决。”
许怀洲哀求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求你了,阿雅,别丢下我。”
她对许怀洲露出一个温柔又灿烂的笑容。
“许怀洲,我回不去了,你走吧。”
说完,她手中一用力,那把匕首刺入了齐深儒的喉咙。
一股鲜血喷了出来。
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郑辛雅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手雷,毫不犹豫地拉掉了那个小环。
宾国的那些军警见到滋滋作响的手雷,如鸟兽散般地跑出房子。
齐深儒捂住汩汩流出鲜血的脖子,无奈地、惨然一笑,喃喃地说:
“郑辛雅,你……你这个疯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