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里的玻璃杯几乎要被捏爆。
“许怀洲,你还挺有胆量,竟然闯到我这里闹事!”
阿玲急冲冲走进来。
“先生,人抓了。”
齐深儒背对着她,咬着牙问道:
“损失多少?”
阿玲微微一怔。
他不关心被抓的人是谁?
疑惑之后,他立即回答:
“一个仓库被炸后起大火,上千斤‘货物’被烧毁……”
齐深儒气得将手中的杯子摔到玻璃墙上,愤怒地拔出手枪,对着屋内的手下指来指去。
“上千斤……上千斤……”
手下的人全都低着头,不敢看他。
就怕一个对视惹他不开心,就直接吃枪子。
“那是上亿的钱,一把火就把我上亿的钱烧没了?”
“谁干的?!”
“许怀洲?!”
阿玲赶紧说道:
“不是许怀洲,是那个叫青青的女警。”
齐深儒气得整张脸都暗成一片,急躁地走来走去。
“青青?那个女警察?”
他忽然想起,在国内的时候,跟许怀洲一起被隔离“审查”的人就是那个叫“青青”的女警。
齐深儒脸上的肌肉忽然松懈下来。
“许怀洲,你的同事在我这里,你会自投罗网的。”
“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