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肖看了一眼郑辛雅,笑得脸上的褶子堆成一座座小山。
“这么鲜嫩的小姑娘,做药人可惜了。”
丁哥仍然是一张欠揍的冰山脸,说话也十分不客气。
“老肖,她很难搞,千万别让她跑了。”
“否则先生追究下来,你的小命可赔不起。”
还没有等老肖说话,丁哥便开车走了。
老肖的脸立刻耷拉一下,对着远去的丁哥狠狠地呸了一口。
“拿鸡毛当令箭,什么东西?!”
“敢在我面前耍威风,小心我……”
见郑辛雅正奇怪地看着自己,老肖没继续说下去。
他叫手下把郑辛雅带回实验室。
在三楼的实验室,郑辛雅被固定在一个铁制的椅子上,手脚被固定得死死的,一点都动不了。
她的嘴巴被纱布绑得紧紧的,一点声音也出不来。
看到老肖正在准备注射的东西,郑辛雅的眼中露出惊恐之色。
给药人注射,从来都是老肖自己动手,不愿意假手于人,所以控制住郑辛雅,其他人就退下了。
一个贼眉鼠眼的高瘦男人伸头张望两下,确定只有老肖一个人在的时候,便吊儿郎当地走进来,手里还提着一瓶酒。
他脖子、额头贴着纱布,脸上有淤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