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脖子。
不知道怎么了,她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了出来。
感受到温润的液体浸湿了脖子,许怀洲把郑辛雅搂得更紧了,双手轻轻拍打和抚摸她的后背与头发。
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,让你担心了。”
郑辛雅操着浓重的鼻音说:“是我害了你。”
许怀洲笑了笑,强行把她从自己的脖颈间拉开。
郑辛雅哭得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。
“别胡说,你什么时候害我了?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我,他不会对你这样。”
他用手指擦拭她脸上的泪水。
“这算什么?我不过是去那里喝了个茶,聊了个天,就相当于休假。”
“没事的。”
许怀洲的眼神暗了暗。
“像他这样的人,怎么样我都会跟他刚到底,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反而是你,我在里面很担心,怕他对你不利。”
想到刚才齐深儒对自己作出的“割喉”动作,郑辛雅不由得毛骨悚然。
“许怀洲,要不你就不参与这个案子了,我怕他下次对你就不会那么……”
郑辛雅不敢说下去。
第一次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关心和担忧,许怀洲心里甜滋滋的。
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口,欣喜地舒了一口气。
“有人终于担心我了,这一切都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