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拨浪鼓。
“怎么可能，他恨死我了，恨不得我马上死！”
老曹一时也解释不了。
“许怀洲有消息了吗？”
见郑辛雅着急的样子，老曹换了一副轻松的面容。
“你别担心，他没事，这两天应该可以出来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我有朋友在那个系统，他说的话不会有假。”
“对了，秦局明天也要回来了，有他在，你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。”
郑辛雅从袋子里拿出录音笔。
“刚才我把对话都录下来了，你拿去听听，看看是否有什么有用的信息。”
老曹接过录音笔，揣到裤兜里。
“辛苦了。”
“老曹，下次在我身上安装个窃听器吧，这样方便你们随时监听。”
老曹圆乎乎的脸挂上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“还有下次？”
“有！”
郑辛雅表情很严肃，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。
“他约我共进晚餐。”
“就在后天，他的家，我答应了。”
老曹急得额头都冒汗了。
“不行不行，你不能去，他太危险了，你这是羊入虎口。”
郑辛雅笑得很轻松。
“不入虎穴，焉得虎子。你别忘了，我的角色是诱饵。”
就在老曹想继续劝的时候，郑辛雅站起来，再次走向云鼎大厦。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郑辛雅头也不回，举起那个大袋子。
“退货，换钱！”
老曹忽然有点后悔，早知道收下那套“昂贵”的化妆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