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郑辛雅叫出“邓翠翠”的名字，凌翠芝似乎看到了“希望”。
她抽了抽鼻子，脸上尽是讨好的笑容。
“阿雅，我就说你误会了，我叫凌翠芝，不是邓翠翠。”
“我跟那个所谓的邓翠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，可以看看我的身份证，就在我的包里。”
郑辛雅重新坐在她对面。
“你家里的抽屉，应该有很多不同姓名和出生地的身份证吧？”
“凌翠芝不过是你其中一个化名。”
她捏住邓翠翠的下巴，左右看了看。
“你姓邓，是邓钰红的亲亲小姑，李双双是你的前嫂子。”
“我说的没错吧，邓翠翠？”
邓翠翠的嘴巴抿成一条线，既不反驳也不承认。
“还真别说，你跟邓钰红有几分相似，年轻时应该像她一样漂亮。”
郑辛雅放开她的下巴，顺手将她推到地上。
“你十六岁就出去打工了，还傍上了港城的一位老板。”
郑辛雅忽然想到了什么，脸上掩饰不住那种鄙夷和不屑。
“给别人做‘二奶’是不是你们邓家女人的传统，邓钰红竟然也做过哎。”
说完，她抿着嘴笑了。
“后来你被人玩腻抛弃，迫不得已下海做皮肉生意。”
“就是做‘鸡’嘛。”
郑辛雅“啧”了一下。
“这个邓钰红还没来得及做，有点可惜，不过快了。”
见邓翠翠脸上的恨意越来越浓，她继续说道：
“人老色衰后上岸，不过你没有从良，而是专门做起拐卖妇女儿童的罪恶勾当。”
“我说的都没错吧？”
郑辛雅笑得很从容，但是那种笑容又没有笑到眼睛里去。
“你出现并故意接近我，不就是想拐卖我？”
郑辛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
“可恶的是，你们竟然还把主意打到我妹妹身上，真是找死！”
邓翠翠头皮发麻，背后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。
她外出打工时，郑辛雅还很小，两人根本没有任何交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