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行…咱低头认个错吧。就告诉温掌柜,咱们只派了王寡妇去偷方子,可没指使过她诬陷温维明。她自己得了重病,一心求死,这也不赖咱们哪。一切都是阴差阳错!看在程四公子的份儿上,温掌柜也不会太过为难您。”
元启瞥一眼过来,“做都做了,解释那些做什么?双方脸都已经撕破,现在我向妇人讨饶,那不能够!也于事无补!”
哎!
别说,元启看不起元敬,但偏偏两兄弟性子倒是有相似之处。
想当初,元敬就是死活要和温婉置那一口气,最终才把性命给丢了!
如今倒好,偷盗方子不成,还被那王寡妇将了一军,正是骑虎难下。
周账房想提醒元启,又怕元启多心,只能闭口不谈元敬的事情。
“我已经想好,就算要和温婉谈判也得等我拿到方子再说,否则我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她宰割。等方子到手,我便去京都找个合适的酒坊,想法子将瑞果浆献给宫里的娘娘。再许她一部分收益,允她同程家一样,挂上御酒的招牌。如此,想必她也找不到说辞,更不会拒绝两家的合作。”
周账房闻言大喜,“这倒是个双全的法子!程家有路子,温家有方子,两家若是联手…肯定单打独斗来得强。温掌柜是生意人,难不成为了同五爷置气,连唾手可得的银子都不要?”
元启吐出一口浊气,“女人心,海底针,这温掌柜…我是当真半点也看不透。”
“难不成…灯会那一日…她没明白五爷的意思?她不知道她妹子在咱们手里?”
“不会。”元启语气笃定,温婉不至于如此蠢笨迟钝,眼下迟迟没有动作,怕是在想应对之法,“那个叫温静的姑娘…好吃好喝的招待着,别委屈了她。”
周账房知晓轻重,“我知道,咱对付的是温婉,不是她家那个小丫头片子。”
刚说着话,就有门房送来帖子,元启一看,随后笑开,“说曹操曹操到,温掌柜给我们回信了。约我十一相见。”
周账房心中落定,“她终于肯交出方子了?”
“这帖子上是这么说的。她妹子在咱们手里,想来她也没有其他办法。”
“初十一?”周账房提醒元启,“那一日…元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