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的,何时去往何地,不过是上头主子的一句话。”
“只是如今已入秋了,长芦更是寒冷,叫身边的侍卫给你多带些厚实的衣裳。”
赵渊应下,才又道:“香雪阁那个丫头,听说孙儿要出门,也缠着跟着去。”
老夫人微微讶异:“她那丫头,能吃这样的苦?”
旁的郎君带着姨娘出门,多是为着路上能有个知冷热的照应着。
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连老夫人都知道沈青棠虽乖巧温顺,可一应坐卧起居极为娇气。
养在宅子里倒不妨事,若是叫她跟着爷们儿办差,料想是应付不来的。
可赵渊已应了沈青棠要带她去,便尽力说服老夫人:“太子爷叫孙儿低调出行,免不了半途要离了仆从,悄悄潜到城里去。”
“带着那丫头,倒是可以留她在马车里晃悠悠地坐着,也好迷惑旁人的视线。”
话已说到这份上,老夫人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,笑道:“可别给她脸上贴金了,若是要人坐那车上,可有的是法子叫侍卫们做这事。”
“你若乐意带着,便带着好了,只是务必要护她周全。”
“那孩子家里只得一个老娘了,若是有了闪失,祖母可不好同人交代。”
赵渊被老夫人说得脸红,略坐了片刻便出了院门,沈青棠还在佛堂里同朱槿姑姑抄经,倒是不曾跑出来歪缠。
路上经过府中的小花园,冷不防有人从假山后扑了过来。
赵渊眉目一冷,便将身后金影的佩剑拔了出来,险些将来人的头颅割了下来。
崔语君瞧见那寒光凛凛的剑锋,面色便是一白,亏得自己扑得不算用力,险险收住了往前冲的势头。
“小女语君,见过大郎君。”待见得赵渊生得俊朗,一片芳心揉成了春、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