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回一些损失。”
“是吧，我的记忆并没有问题。”叶临的印象中，省属国企是拥有私人飞机的。
“现在的国企和央企体系中，只有排在最前面几家的董事长才有资格配备私人飞机。”
“中组部的考察已经过了，指不定就让你去接手一家头部国企呢？反正是企业口对接企业口，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，甚至连中途过渡都不需要。”叶临走出住院大楼，裹上自己的围巾。
“我无论去哪都行，服从党的命令。”
杨清柏坐回到办公椅上，又接着说道：“难怪今天这么安静，原来是二，三把手都被请过去喝茶了啊。”
“集团的二，三把手？这情况有点严重啊。”
“是啊，前任董事长只想要平稳落地，没有去过多参与集团的内部斗争……我正式接手前，集团实际的掌权者就是二把手和三把手，偷偷摸摸在底下做过不少事，惹出不少麻烦，而现在被上面清算，全都在情理之中。”杨清柏不由得感慨一声。
叶临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你死我活的斗争，不禁摇了摇头，无比感叹道：“老杨，借刀杀人，手不沾血啊。”
“我不过是顺水推舟，顺势而为罢了……他们的屁股本来就不干净，怪不了别人。”
“老杨，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吧。”叶临不相信杨清柏在两人的背后什么事都没有做。
“是，我知道这一天肯定会来，只是没预料到速度这么快，力度这么大，范围那么广。”
“我其实更好奇，有多少人听见风声，主动投案。”
“暂时还不清楚，得看看二把手，三把手会供出多少人吧。”杨清柏的语气格外轻松，诠释什么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