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。
真是丢脸。
大伙儿又往前走了片刻,周应淮突然停了下来。
少禹立马搭上竹箭,下一刻却被周应淮压了下来。
“爹?”
周应淮只说了一个字。
“等。”
大伙儿都不明白他的意思,但都没人提出异议,而是全都听从他的命令,等。
山里的天黑的比山下的早,酉时刚到,就听不远处有悉悉簌簌的声音。
顿时,所有人都紧张起来。
是野兽?
还是人?
没人敢轻举妄动,都在等着少禹的信号。
少禹紧握着弓箭,下意识的看向周应淮。
周应淮那双犀利又锋锐的眸子望着那一处,唇角勾起,却并非笑意。
少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,他知道,他爹在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