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的。我到底抢谁男人了?你们谁亲眼看见了?说话做事得凭良心,得讲究证据,不是嘴皮子一张一合就能造谣的。你们再敢乱说,我就告到官府去!”
别人一听,全都不乐意了。
“你倒是告去,我还不信官老爷还管这个事儿。再说了,要真是告到官府才好,让镇上的人都看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勾引人的!”
“你再说一遍!”
傅卿气得浑身颤抖。
“再说几遍都是这样的,全村都知道你不守妇道,你还在这装什么?”
“说到底这事儿也怨不得你,谁能忍受自家男人是个残废,你有点儿别的心思很正常。”
傅卿气到不行。
去他妈的功德,她现在只想大开杀戒,把这帮人的嘴都堵上。
“周应淮不是瘫子!”
傅卿声嘶力竭喊出这一声来,得到的却是这帮人的哄堂大笑。
那些人就站在傅卿不远处,当着她的面指指点点,说的一句比一句难听。有人说到兴头上,见傅卿紧紧抓着锄头,竟敢动手抢。
有人起了头,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起哄。
“这是我家的锄头!”
傅卿要拿回自家的东西,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推了一把,傅卿脚下一滑,就这么摔下了田埂。
见闹出了人命,四周寂静了一阵后突然乱了起来,不过眨眼间,刚才起哄的人都跑了,连她家锄头都拿走了。
救命!
疼!
很疼!
比任何时候都要疼!
肚子一阵阵发紧,疼得她冷汗涔涔。察觉有什么东西流出来,傅卿伸手摸了一把,入目皆是红色的血渍。
完了完了,她功德没了,现在连个保命的药都换不了。
她疼得连声儿都出不来了,两眼一阵阵发黑。
她怕,怕自己一尸两命,怕周应淮没人照顾,怕村里人欺负两个孩子。
……
“周家媳妇儿,醒醒!”
脸颊被人重重拍了几下,腹中一阵抽痛,疼得傅卿瞬间清醒过来。床前围了好些人,她只能模糊的看见个人影,那些脸却怎么也看不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