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受过的委屈,为这个家付出的辛苦,憋了这么久终于寻到一个契机发泄出来。
玉丫头哪儿敢说话啊!
见她哭,周应淮手足无措,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他着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
“我,我那个……你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……”
周应淮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孕妇本来就心思敏感些,这会儿她又越想越觉得难受,饭也不想吃了,直接进了主屋。
见桌上还放着裁剪好的布料,和少禹那一套没做好的衣服,傅卿更是委屈,哭的更是大声。
周应淮心里咯噔一下,忙拿过拐杖想跟进去。奈何椅子没有床沿高,再加上心急,竟不慎撞翻了桌子,桌上的碗碟碎了一地。
玉丫头惊呼声中,傅卿赶紧出来看,心惊肉跳的把他重新扶起来做好。
“伤了哪里?出血没有?”
傅卿拉着他的两只手仔细检查,急的不行。一边又叮嘱玉丫头过去一些,别让碎片划破手脚。
周应淮没做声,只默默的看着她招呼一切。
慢慢的,连他自己都没发觉,那道目光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灼热起来。
周家有周家的热闹,村里有村里的热闹。
“你真看见了,周应淮真的站起来了?”
“我看得真真的!周应淮真的出门了。虽然杵着拐杖,但人家是真的能站起来了。”
“真是老天有眼。周应淮以前打猎回来还会时不时的分给咱们,这样好心的人不该是瘫子。”
有人庆幸,也有人疑惑。
“这周应淮都瘫了这么久了,怎么突然间就好起来了?也没听说他家找大夫啊?”
“不说周应淮,就是他家这个媳妇儿也奇怪得很。以前什么德行村里大伙儿都知道,怎么突然就变了性子?”
“怕不是被什么邪气冲着了吧?他们一家长往山上去,谁知道是不是从山里带了什么脏东西回来。”
……
听着人家越说越离谱,陈婆子忍不住道:“她马上就生了,也想好好过日子,这才转了性子吧。”
“陈大娘,你跟她家走得近,你倒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