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东西交给鸣玉。”
江颂宜戒备道:“这些是什么?”
傅鸣玉对傅融这个亲爹烦得紧,连家都不愿意回。
江颂宜可不想帮傅融带回去一箱傅鸣玉以往用过的衣裳鞋子,变相恶心傅鸣玉。
傅融似乎看出了江颂宜的心思,他直接打开箱子,露出里面满满一匣子的金银珠宝和银票。
折算成银子,少说也值五六千两。
“那孩子不愿意跟我回来,我也没脸强行把她带回来,这些银两,还请江掌柜帮忙转交给她,做傍身用。”
傅融道,“另外,我已经给在庭州的友人去信,请他帮忙物色一处宅子,不日便会买下来,房契上会写鸣玉的名字,当成是她的财产。
日后她若是想在庭州成亲成家,那便是她的嫁妆,若是不想成亲,那便是她以后的居所。”
江颂宜眉头轻轻一挑——这还差不多。
嘘寒问暖,不如打笔巨款。
再多的慰问和忏悔都不如银钱来得实在。
“好,我会交到鸣玉手中的。”江颂宜欣然应下。
傅融再三道谢后才离开。
太阳快要下山时,街上到处都是行色匆匆,赶着在宵禁前回家的百姓。
江颂宜开着越野和一辆货车去接江元麟。
到了山脚下的老房子,却见圆圆一家已经拖家带口,打包好行李等在那儿了。
见了江颂宜,圆圆娘讪讪地上前道:“江小姐,我和孩子爹商量过了,我们相信林大哥,跟你们一块去庭州。”
“孩子爹”叫唐威,是个三十多岁的高壮汉子,皮肤晒得黝黑,上前对江颂宜抱拳行了一礼:“见过江小姐。”
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江颂宜笑道,“你们先跟我二哥去官府开过所,到了庭州方便落户,然后在城门口汇合,咱们得在宵禁之前出城。”
若是没有过所文书,到了庭州的他们便是“流民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