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只能由自己这个后母负责。
都说成亲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,她的后半生能不能过好,决定权在自己手上。
想到这里,王氏心里平衡了些,她脸上适时露出几分错愕,惊呼了一声“鸣玉”,挤出两滴眼泪上前就要拉住傅鸣玉的手。
“鸣玉,你还活着,太好了!”
傅鸣玉侧身,冷淡地避开王氏的手。
王氏神色微微一僵。
她暗暗咬了咬牙,用帕子去擦眼角的泪:“鸣玉,你既然还活着,两年了,为什么不给家里去封信?你知不知道你爹得知你不在了有多伤心,他那段时间连出门的心思都没有了,终日坐在你房里,看着你用过的东西垂泪……你这个丫头好狠的心呐!”
她说着,哭出声来。
傅鸣玉静静看着她表演,等她哭到流不出眼泪,只剩干嚎时,她才冷冷地出声:“演够了吗?”
王氏哭声一顿,她抬起头,茫然地看着傅鸣玉:“鸣玉,你说什么?”
“需要我详细说一遍两年前你在我茶水里放迷药,将我迷晕之后卖给人牙子的过程么?”傅鸣玉眼底满是讥讽,“我已经将这件事告诉我爹了,你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,演戏给旁人看。”
王氏脸色骤变,像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一样捂住心口,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。
傅融连忙上前扶住她:“夫人?”
王氏急促深呼吸了几下,才缓过劲来,看着傅鸣玉的眼神充满了失望。
“鸣玉,你竟然恨我至此,不惜在你爹面前编出这样的谎话来栽赃我?就算你一直憎恶我,恨不得将我赶出门,可我终归是弘儿的生母!
你就算不为我考虑,也要为弘儿想想,将我赶出门,弘儿该如何是好?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,他才五岁,你非要逼得我跟他骨肉分离才罢休吗?”
王氏搬出傅弘,傅融的脸色微微一沉。
儿子是他的心头肉,他向来宠着惯着。
同时傅融也知道,可能是因为自己偏心小儿子,女儿才会看王氏不顺眼,想方设法要将她赶走。
傅鸣玉将傅融上前扶住王氏的举动,以及听了王氏的话后皱起眉头的反应看在眼里,她心口微微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