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口清理消毒,注射疫苗。
清理好伤口,吴叔急着要走。
“孩子和他娘在家中等我,我这个时辰还没回家,他们会担心。”
江颂宜蹙眉:“吴叔,你的伤不轻,这几日最好不要下地走路,若是落下后遗症,是会伴随终生的。”
吴叔顿了顿,道:“江二姑娘,能否用牛车送我城北?”
他执意要走,江颂宜挽留不住,只能道:“我开车送您回去。”
江颂宜开了越野,和江韫玉一起送吴叔回家。
吴叔坐在越野车上,这里看看那里瞧瞧,还用手摸了摸身下的座垫,眼中满是惊奇:“这东西可比牛车马车舒服得多,也快得多。”
江颂宜笑道:“对,还不用像拉车的牛和马一样需要歇息,若是有足够的燃油,它可载人日行千里。”
吴叔一惊:“日行千里?”
“夸张的说法。”江颂宜语气轻松,“足够平坦的路才能日行千里,遇上崎岖的山路,速度自然会慢一些。”
“那也比牛车马车要实用得多。”吴叔惊叹道,“外邦人的脑子怎么这么好使,竟然能造出这样的东西。”
到了城北,车开不进窄窄的巷子,下了车,江韫玉作势要背吴叔进去。
吴叔还记挂着江韫玉以前体弱,现在虽然不跛足了,但还是不敢让他背。
“玉哥儿,我没事,能走,我自己能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江韫玉直接弯腰将他背了起来。
吴叔:“……”
进了巷子,隔得老远就看到吴叔家门口站着一个人,黑黢黢的夜色中看不真切。
等到了近前,那人奔过来,江颂宜才看清是吴叔的妻子,吴娘子。
吴娘子一看丈夫是被人背回来的,连忙问:“从周,这是怎么了?”
吴叔道:“回家再说。”
走进吴家,屋檐下挂着一盏破破烂烂的灯笼,屋子里也只燃着一盏微弱到只能照亮方寸的油灯。
吴绍正趴在桌上,用手指当毛笔,蘸了水在桌上写字。
听见动静,吴绍连忙起身,见到江颂宜和江韫玉,他立刻喊道:“江二姐姐!”
江颂宜有些意外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