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谁？”
委屈又带着寒意的声音从身侧幽幽响起。
沈清宁偏脸看过去，江云宴眼神幽怨。
他又多想了，沈清宁赶紧解释：“周舟说的是纸片人。”
原来是动漫人物，江云宴松了一口气。
没人发现李羡阳也暗暗呼出了一口气。
江云宴的朋友开始过来。
他在手机交代了朋友，今天可以带女朋友一起。
以防全都是男人，沈清宁会觉得尴尬和无聊。
沈清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。
除去真正要好的，其他人玩儿的都是人情世故。
那次去参加野炊的情形她还历历在目。
那些千金大小姐觉得她出身不行，对她态度冷漠，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脏了她们的眼一样。
今天他们都是看江云宴的面子，所以才这样对她。
如果没有江云宴，她不过是纯路人。
和这些人交际得戴上面具才行。
她强打起精神，脸上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，小心翼翼地应对。
等到午饭终于结束时，只觉身心俱疲，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。
江云宴喝了酒不能开车，给小赵打了电话。
送沈清宁到楼下。
沈清宁准备解开安全带下楼时，江云宴拉住她胳膊：“宁宁，别走。”
他今儿喝了不少酒。
这是第一次见他喝醉。
不知道他酒品到底怎么样，小赵还在，他万一做出什么事儿太尴尬。
沈清宁掰他的手，但他的手像钳子，她用了好大力气都没掰开。
压着声音说：“江云宴你松手，我到家了，要下车。”
“沈小姐，我家总裁醉了，你得哄。”小赵开口。
“他醉了？我怎么看不出来？”沈清宁问。
喝醉了脸会红，他脸色如常。
小赵解释：“我家总裁喝醉后自制力好，而且喝酒不上头，从不会让人一眼看出到底有没有醉，沈小姐您和总裁聊，我去下卫生间。”
小赵解开安全带下车，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抽烟去了。
沈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