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
他不用想都知道裴斯野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。
他想要和幼幼上床。
可他甚至连阻止的资格和身份都没有,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,接受他的挑衅。
浓浓的悲愤撕裂了陆萧峰的瞳仁。
而鹿幼白被男人抱着回房,男人顺手就将房门落锁,那一声“咔哒”似锁在鹿幼白的心上。
窗帘已经阖着,自是不必再拉了。
这一次鹿幼白不是被摔入柔软的床铺,而是被男人抱着轻轻放入床铺。
男人单臂撑着床,将小丫头困守在床铺和怀抱中间,一双深邃的眸盯着她,如同经验丰富的猎人锁定了瑟瑟发抖的猎物。
“幼幼。”
他单手五指和她的交扣。
昳丽的眉眼低垂,看着两人纠缠的十根手指。
“今晚,我觉得是最好的时机。”
“前几天的练习,你适应的很。”
“今晚。”
男人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边。
鹿幼白的大脑不会转了,满脑子想着的都是院子外躺着的陆萧峰。
他的骨头该不会摔断了吧,不然为什么躺在地上,哪怕是愤怒到那般的地步,却起都起不开。
按理说她被裴斯野那样狂野的抱着离开,他会上来拯救她的。
可……
她的失神换来男人不满,在她的雪颈上用力咬了下。
她疼的鹿眸瑟缩。
裴斯野看着她紧张的瞳仁战栗的模样,不知想到什么,豁然起身,沉稳的脚步声后,男人离开了。
等再回来的时候,手里攥着米酒瓶子。
香甜的浆液含入口腔,纠缠在唇舌,迫着她一点点咽下。
这一点她和嫡长闺关鱼差不多,沾不得酒。
稍微沾一点,很快就醉的香腮舵红。
细碎若雨点,如牛马的啄吻正一点点淹没理智。
她醉的厉害,情动如潮。
莹润的手指尖用力的揪住男人漆黑的头发,裴斯野是寸头,头发茬子在指尖扎的刺麻麻的。
初始是软糯的猫叫,后来声线骤然绷紧,痛呼悉数被密密匝匝的吻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