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她为何还不进门。
她牙一咬,鼓着勇气踏了进去。
心还在踌躇,可手腕一紧,跟着门板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阖上。
她扑腾乱跳的小心脏跳的更快了。
她仰起清丽的脸庞,水眸佯狠。
“我警告你,不许越界分毫。”
“你这么着重强调,是因为你在害怕?”男人修长如玉管的手轻抚她颊侧发丝,痒酥酥的触感像蚂蚁在爬。
而男人瞳仁深邃,碎光流转,专注又温柔。
关鱼的心像酥糖般一捏就碎,甜蜜的渣滓在熔化,涓涓的甜在血管里奔流。
被他温柔的眸光溺着,她觉得自己快呼吸不上来。
“我有怕?”
她嗓子在颤。
“没有?”
“没有!”
她伸手用力推开男人,疾步走到床边,本来想画一条三八线,中间用无数的东西阻挡,用来给彼此拉开距离,避免出现擦枪走火。
可走到床边,脚掌猛地一顿。
因为床上只有一床棉被,两个枕头。
因为还在北方,招待所里有暖气,可晚上如果不盖棉被还是会着凉。
计划落空!
“怎么了?”
“被子有什么不妥?瞪着床那么长时间。”
路北川迈开大长腿,裹挟着逆天的气场逼近,修长如玉的手指探入领口,睨着她解开了外套的纽扣。
“扑”。
黑色西装外套落入白色床铺,强烈的视觉冲突,让一些旖旎的画面不受控制的钻入脑海。
尽管男人身上还有一件军绿色衬衣,可那件衬衣根本遮不住那健硕的胸膛。
结实的胸肌,腹肌,人鱼线,似蛰伏在衬衣下蠢蠢欲动,迫不及待要撕开衬衣,和她赤诚相见。
这些肌肉块随着男人强势的欺入绷紧,松开,乐此不疲的重复,隆起,凹陷,汗珠从毛孔中沁出,一颗颗沿着勾人的曲线滑落…
想着想着,关鱼脸颊爆红。
她呼吸紧促,小声的嘀咕。
“只有一床棉被,要怎么睡?”
“难不成我们钻一床被窝?我全身心的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