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,不去霍家工作就不需要经历这一遭。“
“更加不会出这等事。”
“说来说去,还不是她的错?如果她不是执意离婚,如果不是她留不住男人的心,如果不是她没本事,根本就没建邦这回事!”
听到关父颠倒黑白的话,鹿幼白气的脸都白了。
这天下怎么还有这样的父母!
吸女儿的血,吃女儿的肉,只为了把儿子养大。
重男轻女到这等地步,简直令人发指!
“这简直是我今年听的最好笑的笑话!”
“什么叫都是鱼鱼的错?”
“难道霍邵珩出轨是鱼鱼撺掇着,扒了他的裤子送上狐狸精床上的?”
“什么叫她执意离婚?如果伯父的配偶也出轨在外面勾搭了男人,你也愿意继续委曲求全和她过日子?”
“什么叫她留不住男人的心?”
“男人的心是想留就留的住的吗?如果可以那全天下哪儿来的出轨的事情?”
“男人做错了事情,那做错事的人就是男人,你身为鱼鱼的亲生父亲,非但不怪罪你出轨做错事的女婿,反而把错误怪罪到女儿身上,简直是糊涂!”
“你一辈子糊涂也就罢了,你还教坏儿子,让你的儿子继续糊涂!”
“鱼鱼和霍邵珩已经离婚了,你们身为她的娘家人,既没有揍霍邵珩一顿出气,也没有骨气和霍家保持距离,反而舔着脸上去,只为了一份工作就卑躬屈膝!”
“你们的骨气呢,你们的尊严呢?你们身而为人的羞耻心呢?”
关父在家里一向是权威,自来是他说东,别人不敢说西。
这会被鹿幼白一顿抢白,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。
“你、这是我关家的事情,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?”
“不然呢?”
鹿幼白抱胸回怼。
“既然是你关家的事,你大半夜的找上门来我裴家干什么?”
“难道不是要我来点评的?”
“哎哟,那看来是我误会了?”
鹿幼白一脸的无辜,看的关父胸膛是一阵阵起伏。
“你、你伶牙俐齿,好毒的一张嘴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