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里面的颠劲儿。
“吱呀”————
厨房的门板打开,裴斯野高大颀长的背影正在温饭。
见到她出现,转身从锅灶中取出一壶甜米酒。
两只杯子乖巧的立在桌子上,然后被如小山逼来的高大男人注入酒液。
醇香扑鼻的酒香弥漫。
几碟小菜也分别被摆列上桌。
男人在灯下举杯,灯影勾勒男人俊美轮廓,看上去眉眼昳丽,温柔十足。
“这一杯算是咱们迟来的合卺酒。”
“幼幼,喝下这杯酒,从此咱们就是有名有实的夫妻了,从此以后,夫妻一心共白首。”
“好。”
对着裴斯野这双暗潮涌动,满是诚挚热情的眸,她骑虎难下,又感动的脊柱战栗,举起杯子就一饮而尽。
一杯酒下肚,她瓷白小脸儿浮上红晕。
“我可以多喝一点吗?”
“还紧张?”
男人戏谑的眸光自灯下穿来,成功把鹿幼白给弄的更羞涩了。
想到在床笫间和男人的那些厮缠,以及他强势火热狂野的进攻,她感觉呼吸一寸寸的被阻塞在喉咙口里。
虽然两人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,但她的确从刚刚的缠绵中品味到了顶级女人的快乐。
本以为裴斯野会如原破文一般,对男女之间的那等事,只会粗野蛮横的横冲直撞,没想到他竟然无师自通,非常懂得怎么给与她快乐。
“不。”
她顶着脸颊上滚烫的热度,以及男人目光中的压力,羞怯的对男人摇摇头。
“那就好。”
裴斯野语调轻缓,目光极深。
他绝不会跟鹿幼白承认,为了俘获她的芳心,他特意买了好几本书,目的就是为了研究女人的小心思,以及在行房时候的一些必备小技巧。
他喜欢她太深。
但尺寸异于常人,总是害怕会不小心弄伤她。
她这般精致完美,宛如瓷娃娃一般脆弱,如果真的因为行房受伤,他是断断不会原谅自己的。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他目光颇深的加了一句,并在心中说,那就不枉费他拿一番研究和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