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理的好人!”
鹿幼白心中冷笑,面上却谦虚。
“别这么说,大家都是女人,更明白女人的苦,明明是男人的错,凭什么一股脑的推卸到女人身上?”
“是这个理儿。”
关父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,说道:“鱼鱼,话是你表嫂说的那样不?”
“你手里真攥着霍家大半的财产?”
关鱼“沉痛”点头。
“既然这样,那咱还有什么顾忌的,离!这个婚一定离!”
关父痛心疾首,拍着胸口,被气的喘不过气的模样,“他霍家欺人太甚了!”
“这次咱们一定要给他们个教训!他们家儿子是什么垃圾,竟然也敢这样欺负我们鱼鱼?”
关鱼听到这里,不得不给嫡长闺竖大拇指。
这社交悍匪的能力满点,杠杠的,区区几句话就转危为安。
鹿幼白,“是啊,可千万不能便宜了他们!”
“叔叔婶婶姐姐们啊,今天太晚了,就算咱们要商量这件事也得从长计议,你们还是先回吧,等明天咱们再好好商量对策。”
听到鹿幼白的话,在场的人纷纷点头。
本来一群人已经走到墙根打算骑着自行车离开了,但关建邦一句话轻而易举定住步伐。
“等一下——我饿了。”
说完关建邦那满是渴望的眼神看着关鱼。
以前每次来军区大院的时候关鱼都会准备丰盛的饭菜款待。
关建邦在家吃的都是清汤寡水的窝窝头和白菜汤,早就馋肉馋坏了。
闻言关母开口,“鱼鱼啊,你家里有什么东西没?建邦饿了,让他吃点东西吧。”
关鱼嘴角抽搐,咬牙切齿。
她遇到这等凄惨的事“难过”都来不及了,这群蝗虫可倒好,还惦记着压榨她的剩余价值。
做梦!
“妈……没、没有。”
关母顿时急了,“怎么没有呢?鱼鱼,你们家里有冰箱,我记得每次过来你家冰箱都是满当的!”
“你是不是舍不得让建邦吃喝?那可是你亲兄弟!你男人现在对不起你,还指望你弟弟揍他出气呢!”
关鱼心中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