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不容易才把事平下来,你就别给添乱了?”
鹿幼白眼圈通红,捧着关鱼的脸,“鱼鱼,记得咱俩之前在寝室说的话吗,我就是你的家里人,谁若欺负你就是欺负我。”
“我怎么能坐视不管!”
“得得得,知道你心疼我,但是别耽误了咱们搞事业。”
“一会咱们还要医院跑一趟,看看能不能拓展一下成交量呢。”
“等晚上你和我一块回去,咱们俩一块对付那恶婆婆,行不行?”
在关鱼劝说下,鹿幼白这才安静下来,手摩挲了下她的脸颊说道:“你答应我,下次发生这种事第一时间来找我,咱们相隔又不远,你告诉我怎么了?”
关鱼无奈,嗔瞪她,“知道啦,知道啦。”
用过饭,鹿幼白把桌子收拾干净,关鱼已经开始洗涮昨晚没刷的几个大锅。
“鹿鹿,咱们过会去川市卖餐具的店逛逛吧,弄几个那种超高的不锈钢大锅,不然咱们动辄一堆锅,抬来抬去怪累人的。”
“要是换成大锅,一锅就能装一百多斤多好呀。”
“成交,都听关老板的。”
两人有说有笑,一边干活一边打趣玩笑,偌大的裴家院子很快充满欢声笑语。
但在监狱里的霍绍珩却觉得时间格外煎熬。
开始他还按耐着性子,毕竟他的确是犯错在先,随着时间推移,对黎璇强烈的爱和担忧占据上风,让他在踩缝纫机的时候和人起了冲突。
“他怎么进来的?”
“据说是勾搭了一个军官的媳妇,胆儿真大。”
问话的人兴致盎然的追问。
“好像是路家,知道路家吗,就是川市很有名的那个路家。”
听言,问话的人嘴角的笑僵下来,眯眼的刹那危险的光芒外露,“路家,你说的是路北川?在军中当官儿的那个路家?”
“你认识?”
话音落下,就见问话的络腮胡爆冲而起,提着拳头就照着边踩缝纫机边思念心上人的霍绍珩凿了过去。
“我日你个爹,你谁媳妇都敢沾?”
“老子今天不把你的屎粑粑打出来不叫周大牛!”
霍绍珩根本没来得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