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缓和的，当时的顾洵觉得姜凤卿莫名其妙，那会他怎么都想不到，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一天居然会变成这样的关系。
“那会你还一脸不服气呢~”姜凤卿说着，她也不知道怎么的，每次见顾洵这样就总想逗一逗顾洵，她心里有点想要看一看，顾洵这幅外表下，还藏着什么样的欲望。
姜凤卿能够感觉到，之前的好几次顾洵都是动了念头的，但是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，都会硬生生的忍下来。
啧，有趣！
姜凤卿心里其实还挺喜欢这种反复横跳的感觉！
“敢像你这样要本座伺候的，你还是第一个。”顾洵淡笑，他的这双手杀人可以，要说伺候人，这辈子估计也就伺候姜凤卿了。
“那你当时为什么还照做，是不是想要看看本宫有什么目的？亦或者说，是本宫长得太好看了，所以把你吸引了？”姜凤卿还是那一副笑盈盈的样子。
顾洵抿唇，任由自己耳根发烫，小声骂了一句，“自恋鬼。”
姜凤卿没有再说，她笑着夹起鱼肉放入自己的嘴里，随后她皱了皱眉，“这御膳房的厨子，还真是一年不如一年。”
说着，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。
顾洵见状，轻声说道：“不好吃就不吃了，改天我给你做。”
“好啊，等等，阿洵，你居然还会做饭呢？”姜凤卿有些震惊的看着顾洵。
“会一点。”顾洵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。
药王谷刚刚覆灭的时候，云岑的身体也差到了极点，那段时间几乎成了顾洵和云岑生命力最灰暗的时光。
那个时候，云岑的身体最不好，甚至到了吃不进去东西的地步，几乎是吃什么就吐什么。
当时，顾洵当掉了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，买下云岑现在住的那一处小院，几乎是天天换着花样的给云岑做东西吃。
他这一手的厨艺，也是在那时练出来的。
只是后来，他这手上血腥沾染的多了，就许久没有再给人做过饭了，也没有人会知道，原来他会做饭。
“好啊，那改天本宫一定要尝尝阿洵的手艺。”姜凤卿笑着说道。
“嗯。”顾洵脸上带着浅笑。
二人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