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,至于谢云舒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与谢家并无关系了。
二房另立门户。
二伯被封为德忠侯,为了不让谢云裳沾染上乱臣贼子的名头,一家已经搬去新的宅院,并另开族谱,成为朝廷新贵。
如今,
他们与谢家只是有血脉关系的同姓人而已……
至于三房更不用说了。
惠安公主在渣爹丧礼结束后,就搬回自己的公主府。
如今,谢家嫡系只剩她一个独苗苗了~
“主子,睡一觉吗?”
“不了,去祠堂,你回去吧,我自己去。”
谢曦和慢吞吞的往祠堂走去,往日沉闷的祠堂香火鼎盛,数之不尽的牌位鳞次栉比的排列着,最前方又多了三个牌位。
一个刻着谢晋安的名字,一个刻着谢赫安的名字,最后一个,却什么也没有写。
无名无姓。
只有空荡荡的一个牌位。
不过他那里供奉的香火供品是最多的。
谢曦和从善如流的从案桌上取来三炷香点上,插在香炉里,跪在蒲团,转着佛珠,嘴里念着拗口繁复的往生咒。
“南无阿弥多婆夜,哆他伽多夜,哆地夜他,阿弥利都婆毗……”
她跪了两辈子祠堂,背了两辈子的佛经,可从未记住过一字一句。
可如今,不过短短两月,厚厚的佛经,她倒背如流。
曾经恨透了被罚跪祠堂的日子,如今祠堂,却成了她最常待的地方……
“珠珠。”
突然的呼唤,让谢曦和动作一顿,回头看去,就见谢大夫人推着谢明朗向她走来。
“你们还没有走?”
谢大夫人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去拿了六炷香,点燃后,给儿子三炷,便自顾自的祭拜。
谢明朗也自己驱动轮椅,亲自将香烛插在香炉里,然后艰难弯腰行礼祭拜。
一切做完后,两人才回头看着她。
“你身子骨不好,别跪久了。”
谢曦和心头一暖,嘴角微勾,就被谢明朗喝住。
“别笑了,难看死了。”
谢曦和笑容僵硬,只见他又道:“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