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拉着沈致渊的手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字字句句全是诉苦哀求。
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将这小祖宗娶回去啊,从下午开始,我就没碰到过柔娘。”
“我也不小了,还想加把力,生个小崽子呢!”
沈致渊面无表情的扯下他的手。
“急什么。”
镇北侯阴阳怪气道:“你不会是怕叫我爹,所以故意拖着吧?”
沈致渊的脸瞬间黑了。
寒气飕飕往外冒,眼神犀利凌厉,眼刀子刷刷刷的射去,吓得镇北侯一激灵。
“咳咳,我们各论各的,你是我兄弟,我是你爹。”
咚。
酒杯砸在桌子上,酒液四溅开来。
沈致渊冷冷道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沈致渊的镇北侯,恐惧的缩了缩脖子,黑脸都吓白了。
小腿打哆嗦,嘴上却强撑着。
“我也没胡说八道啊。谁叫你老牛吃嫩草,非珠珠不可呢,我还没怪你叼走我家小白菜呢。”
“你应该早点做好心理准备,毕竟你不止叫我岳父大人,以后还得叫那群小辈哥哥姐姐。”
“咳咳,那个。”
“公主还是你继母~”
说到这里,镇北侯扑哧一声,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,震耳欲聋的笑声惊得树叶簌簌作响。
“啊哈哈哈。”
“沈致渊,你也有今天啊!”
沈致渊的脸黑得能滴墨,牙齿咬的咯吱作响,不知道是臊的,还是怒的,指尖都在颤抖。
“帮镇北侯冷静冷静。”
话落,数道黑影从阴影里钻出,镇北侯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人五花八绑,整个人被倒吊在树下。
“沈致渊,你别恼羞成怒啊!”
沈致渊眼皮一跳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聒噪。”
于是,镇北侯的嘴里就被塞进了臭袜子,还是自己的臭袜子。
熏得他直翻白眼,不停干呕。
镇北侯府的侍卫小心翼翼的求情,“沈太傅,侯爷知错了,您饶了他吧。”
镇北侯快气疯了。
在自己的主场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