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沮授被带来了。
“公与先生,你给袁绍的书信里,到底写了什么?难道不是建言袁绍退兵,防范曹操大军北上吗?”
“青州牧,你……”沮授都被气得无语了:“你怎么知道我给大将军写信?”
“行了,先生也别装了,我把曹操可能北上之事告诉你,就是希望你提醒袁绍,小心曹操,此乃阳谋,你虽知是我之计,但这信可不能不写。”陈炎摊牌了。
沮授气得哭笑不得:“青州牧你……你怎么如此?你又怎知我有办法把信送出去?”
“我哪知道?不过猜测而已,若你没办法把信送出去,那我只好另想他法。好了,我问你,信到底写了什么?有没有送到?还有,和你联系那士兵已被我抓了,以后你也别指望他帮你送信了。”
大家把话说开了,沮授觉得再隐瞒好像也没什么用,也摊了牌:“自然是让大将军小心曹操,信我已送到大将军营寨,大将军如何决断,我岂会知道?”然而,沮授万万没有想到,在袁军阵营里,已经有人怀疑他投敌,如果他知道了,不知道会做何感想?
“但袁绍没有撤兵,说不定此时曹操已进兵邺城,难道你不担心曹操攻破邺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