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敢直呼州牧的名讳?”张雷公话没说完,陈炎旁边的典韦一声怒喝,上前几步,伸出右手掐住了张雷公的脖子,他的动作快如闪电。张雷公竟没来得及反应,只觉得一阵窒息,两眼一黑。
黑山军的士兵也大叫起来:“快放了我们渠帅……”但张雷公在典韦手里,毫无反抗之力,士兵也投鼠忌器。
“伯悦住手。”陈炎连忙喊停,典韦才缓缓放下手来。
张雷公这才感到呼吸顺畅,心中又愤又惧,这人力气太大了。
陈炎微微一笑,这些黑山渠帅都是土匪出身,平日欺善怕恶惯了,只要给点教训,立马就怂了。他又接着说:“雷公帅,我乃青州牧,即便是你们张帅在我面前,也得尊称我一声州牧,你岂能直呼我名字?今日之事,我就不追究了。”
张雷公心中不愤,但刚才典韦的武勇震撼到了他,他只能说:“是,下次不会了。”
陈炎还顾及盟友关系,也不好过分:“这易京事关重大,你们不宜进去,我只安排了一千士兵,将粮草从粮仓运到大门处,日后你们运粮,也无须来太多人,够用就行,若是来人多了,那只好等待……还有,回去转告你们张帅,若联手击败袁绍,易京的粮食大部分都是他的,若败了,多运这些粮又有什么用?”
“青州牧说的是。”
“好吧,那就散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