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国子尼知我求贤若渴,便向我举荐了先生。”
其实国渊并没有向他举荐左伯,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,他听到国渊说认识左伯,就死皮赖脸地要了左伯的住址。这次他来北海营陵,又距离当利不远,就顺路来尝试一番。
“国子尼如今为国相效力?”
“正是,国子尼称先生有大才,乃东莱名士,擅长书法,乃书法大家,不过,我听闻先生还会造纸,因此特来相请。”
“造纸?哈哈哈哈,不过是些许爱好而已。”
陈炎看到左伯似乎并不重视造纸,觉得奇怪:“敢问先生当时为何会改进造纸之术呢?”
“造纸之术,数百年前就有了,七八十年前,蔡侯曾改进其术,得到上品之纸,只是工艺繁琐,我喜好书法,然书法对纸要求极高,故我便在蔡侯造纸的工艺上,再加以改进,才造出了更好的纸,为人所推崇,然当今乱世,青州更甚,我逃到辽东避乱,这纸就没再造了,国相招揽于我,莫非只为造纸?”
左伯微微失望,他赋闲在家,没有工作,没有收入,坐吃山也空。他也想找份工作,只是暂时还没有门路。济南相来请,甭管他答不答应,心里总是高兴的。结果,陈炎关心的是只是造纸,而非其他才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