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:“那就快说,能有多大的事情。”
“朝阳渡口被敌军攻破,千余士兵全军覆没,粮草辎重被掳走,我军损失惨重呀。”士兵简单地把过程讲了一遍。
“什么?这不可能!”袁谭大惊,不由自主地抓住士兵的衣领,使劲地摇晃。他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
“是……真的……”
袁谭暴跳如雷:“谁干的?”
“济南……济南来的军队。”
“陈炎……”袁谭咬牙切齿:“我……我要杀了你!”
辛评也是一时不相信,良久才缓过来:“这陈炎真是不容小觑,他与公孙瓒暗通款曲,我以为他会出兵前来临淄,支援田楷,想不到他却另辟蹊径,袭击渡口,断我粮道。”
“可他如何知道我大军会从朝阳渡口运粮?”
“黄河之上,渡口不少,但能供大军进军和运粮的渡口,附近只有三个,便是卢渡、泺口渡和朝阳渡,这三个渡口中,我军能使用的只有一个,便是朝阳渡口。”
“既如此,你为何不早说?如今渡口被攻占,你才说出来,又有何用?”袁谭把气撒到辛评身上。
辛评微微一愣,他受命而来,袁谭一直都很尊敬他,即便在不如意之时,也从未怪过他。不过,此事他考虑不周全,也确实有错,想到这里,他朝袁谭行了个礼:“是我考虑不周,导致渡口被攻占,粮道便断,乃我之过,还请大公子责罚。”
他这一认错,反倒让袁谭清醒了过来:“仲治先生,是我刚才鲁莽了,父亲让先生随军助我,先生也是尽心尽力,粮草辎重之事,本就不归先生管,又岂能怪得了先生?”
“公子宽宏!”
“可是,如今粮道被断,我们是不是应该率军回渡口,把渡口抢回来,使粮道畅通。”
“大公子不可!”辛评连忙阻止:“我军攻破临淄在即,岂能半途而废?”
“可我军攻临淄已久,仍未能破城,军中粮草不多,若被士兵知道粮道被断,只怕军心不稳,届时破城更是难上加难。”
“若攻破临淄,城中存粮,够我们用一阵子,我军好不容易解决了敌军的骑兵,正是破城的机会,大公子应先将此消息隐瞒下来,全力攻临淄,只要破城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