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聪明的样子？”
“哪不太聪明！……等等，他不是我男朋友！”方兰雪立刻矢口否认。
“他都特地从燕京跑来见你了，还说不是？”姜什不信。
第一次看到方兰雪这么慌乱的样子，姜什决定再上点压力。
“不是！”方兰雪死鸭子嘴硬，不给姜什更多的发挥空间。
“啊，兰雪，你也在这里啊！”郁雯从卫生间回来，正好路过了姜什她们的位置。
看着越来越多的人，麦诗尧也意识到，自己一个“高龄大叔”再坐在这里，似乎是有点违和了。
他重新递给姜什一张名片，上面有电话号码和企鹅之类的联系方式，接着就告辞离开了咖啡厅。
听到郁雯声音的白景冉几人，也是纷纷好奇的挤了过来。
很快原本宽敞的卡座就被挤满了。
方兰雪看着围成一圈的人，都快能凑两桌麻将了，心想今天出门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……
不过现在也已经没了逃跑的机会。
“姜姜，谈的怎么样？”白大小姐还是第一个关心姜什的情况。
姜什点了点头：“算是达成了初步合作，不过我最近很忙，估计得等一段时间才能完成这篇稿子。”
《推理小说》虽然比不过《故事》影响力和回报，但算是姜什自己的舒适区。
她也有创作推理小说的打算，但是太硬核的风格显然不太适合《故事》。
这样看下来，《推理小说》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平台。
而且对方现在才算是刚有点起色，到时候自己成为了主力作家，说不定能拿下些编辑部的股份。
自己的书自己发布，拒绝中间商赚差价！
当然这应该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，得徐徐图之。
刚离开咖啡厅的麦诗尧也不会想到，不止是自己惦记着姜什的作品，小姑娘也已经盯上了他们的编辑部。
人一多，就显得热闹了很多。
郁雯和苏佳脸上还贴着数量可观的小贴纸，看起来颇为幼稚。
“姜姜，来，给你也贴两个！”
郁雯拿着贴纸，准备在姜什脸上大展身手。
“我不要，傻里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