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纪寒看的东西，她真没什么兴趣，刚刚也只不过是逗逗他。
叮叮！
还没打开文档，电脑右下角突然弹出了一个消息。
“你作业写完了吗，我有道题目不会，能不能教教我？”
头像是一只三花小猫，看起来憨态可掬。
不过姜什并不认识。
鼠标往右上角移了移，企鹅的主界面划了下来。
是纪寒的账号，估计刚刚被她吓的忘了下线。
消息列表里的人还挺不少，还有许多显示99加的群聊。
和姜什干干净净的好友列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昵称带着熟悉的中二病气息。
“乱世浮生？”
姜什嘴角抽了抽，还好，至少不是什么杀马特火星文。
鼠标一划，把企鹅的窗口关闭，退出了便宜弟弟的账号。
还是给青春期的小男生留点隐私吧。
登上自己的账号，姜什给几个好朋友发了消息。
冉冉没回，估计是去上兴趣班了。
苏佳则是发了一个大大的哭泣表情包。
“怎么了，谁欺负你了。”姜什又发了一句。
“生活。”
“？？？”
“今天队伍加训，我得明天才能回家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上企鹅的？”
“我带了手机到学校呀，反正学校对我们这些体育生管的也不严，不说了，我要去训练了。”
接着苏佳的头像就暗淡了下去。
姜什关掉聊天窗口，也没有其他的人消息。
手腕一动，切换到了文档界面，开始小说最后的收尾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