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,还有,季少你这话,你怎么之前不说现在才说,你是觉得都是我的错?”
“我没有这样觉得。”季悬看着那美轮美奂的水晶吊灯,“我只是想说,今晚当我们都鲨臂了,你走吧,我不会再对伊桃做什么了,我明天就要离开安城。”
姜晚迎,“你要为了伊桃,离开这个城市?”
“不是,去别的地方散散心,有人约我赛车。”说完他翻了个身,背对着姜晚迎不再开口。
而到了凌晨四点。
伊桃被秦斯年转到了与逸馨医院很近的一家私立医院。
这件事,伊桃都没有告诉刘妈。
在转院的路上,她给刘妈发了条信息,让刘妈继续放假,然后她就把这张卡从手机里拿了出来,再拜托秦斯年的保镖去给自己重新办了张电话卡。
这样,只能她主动去联系别人,其他人都很难联系到她。
如今她换到了私立医院的豪华病房,比总统套还要好一些。
一扇又一扇关起来的门,以及秦斯年也能直接住在她病房隔壁的卧室,让她有了满满的安全感,她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。
不知是不是自己睡前提了孩子。
她睡着做梦,梦见自己和裴让没有因为误会分开,裴让和萧易还是好兄弟,她腹中的孩子顺利出生也长大了,只是梦境模糊,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儿,但孩子由他们两个牵在中间,三人走在一片沙漠上,说是,要去看萧叔叔参与制造的火箭发射。
等再睡醒。
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,一米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边缘正好洒在她腿的位置,感受很舒服,而她就是睁开眼,脑海里还都是梦境里那种,与现实天差地别,无敌美好的画面。
她发了数秒的呆,然后叫了护士,帮她准备了ipad和笔。
时隔多年,她又有了画画的灵感。
后来吃过午饭,她就躺靠在床上专心画画。
秦斯年之前奔波的太累,比伊桃迟了两个多小时醒。
起床出来看伊桃在画画,来了兴趣,悄悄过去看她画了什么。
结果这么一看,他猛地敛起了长眸。
伊桃画的是一男一女和一个孩子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