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一种答谢。
“我不饿,你吃。”
秦斯年是下了飞机就直接往市医院来了,他先前在飞机上吃了点东西。
伊桃有点沮丧,但她默了默,探身想从柜子上拿一瓶矿泉水。
秦斯年以为她要喝,赶紧起身帮她拿,还贴心的拧开。
伊桃又有点受挫,只觉得自己连这点小事儿都没能办好。
秦斯年又捕捉到了她脸上那微小的细节变化:“怎么了?”
伊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我……是想给您拿水喝的。”
一时,秦斯年怔住,转而勾起了笑,说:“还别说,真有点渴了。”
瞧男人拿起水就喝的样子,伊桃突然如鲠在喉,她觉得,秦斯年一定是刚才猜出她在想什么了。
喝过水,秦斯年又问她,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有止痛泵,感觉还好。”
她现在是觉得真的还好,但对于秦斯年来讲,看她由于小腹做了手术,不得不躺靠在床上,总觉得她是在逞强。
虽然世上总是有很多的男人女人坠入爱河把自己折腾的遍体鳞伤,可站在岸上的人,总是不希望自己在意的人身陷囫囵。
秦斯年双臂撑在床上,身上的气质像一个成熟的长辈,可这个动作,却是因他内心对她有了想法,而不自觉的表露了几分关切和想要更接近的心思。
“小桃,之前你也说了,阿让也想离婚,现在裴老先生还这样对待你,你现在,怎么看待你和阿让的婚姻呢?”
伊桃对他说了自己的真实所想,“我觉得有端倪,我刚和他和好,就出了那些事,我感觉是以前算计我们的人又出现了……小叔,咱俩当初也分析过,对方一定很有实力,那么,对方如果能抓住楚芸儿什么把柄来威胁她,也很有可能。”
秦斯年马上点头,“原来如此,那你的想法,对阿让说了没?”
伊桃又摇头,“没来得及说,他总是不愿听我把话说完,这次他好像更是坚信,我又和季悬做了点什么……”
秦斯年又问:“他怎么就这样怀疑了呢?”
伊桃说,“我俩刚和好的时候挺好的,可后来晚晚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我可以发个朋友圈,这样季悬如果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