卑劣,上次你带段清梨离开,把伊桃一个人扔在夜场,就算不是我季悬带走她,也会有别的张悬,王悬对她起了心思!”
裴让转过了身,把手里的烟扔掉了。
季悬看出了他寂静眼底又上涌气愤的情绪,但他不觉得自己有说错。
“怎么,你觉得我说错了?你再和伊桃有矛盾,也不该意气用事把一个女人扔在深更半夜的娱乐场!”
“就算不是深更半夜,你也不该把一个明显情绪低落的女人扔下!伊桃她一个瘦的风一吹就能倒的女人,遇到危险,能反抗得了谁?”
“那个楚芸儿不是我安排的,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巧,我也不知道你过来了,我忙完马上赶过来,就是觉得这里地处偏僻,怕她和闺蜜遇到什么骚扰。”
“那天我还当你是兄弟,我有把她送去医院做了检查,再给你好好的送了回去,但凡老子没底线,给你戴了顶绿帽子,都他妈是你自己作的你怨不了任何人!”
这话愈发难听,却让裴让突然顿住。
——让哥,我们去接嫂子的时候,她都崩溃了,怕的哆嗦了一路,一直不停的哭。你这事是不是做过了,你听说过青纱帐没,你说那玉米地里万一跑出个啥玩意,害了嫂子,你想挽救都没有余地了。以后再吵架,还是选个安全的地方吧。
季悬看他语塞,继续说道。
“伊桃不是路边不起眼的杂草,她是花丛的一枝独秀,上天让她长成这样,就意味着她需要更用心的守护,你做不到,就别怪有人居心不良想要毁灭,也别见不得,我想要抢!”
这些话说完,季悬要走。
裴让突然眼睛泛红,一把揪住了季悬的领口,“你他妈说的冠冕堂皇,你知道老子经历了什么?”
人在绝对内疚下,有时候会选择想自己的不容易来进行逃避。
“世上就伊桃一个人长得能看过眼吗,你和老子称兄道弟之间你看上你嫂子,你要不要一点脸?”
季悬喉结滚了滚,“我知道你经历了什么……”
裴让眸子一怔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季悬刚准备开口。
“你们好,打扰一下,请问,两位先生认识叫一位伊桃的女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