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，这是天灾还是人祸？”
青云大殿的顶楼厅阁内，从紧张的忙碌到忽然的悠闲，宋寒虽然还没有什么不适，但是青罡几人却感觉到了一丝别扭。
眼看可控核聚变即将落成，月球探索计划进展如火如荼，她们所有人都想着可以一飞冲天，遨游天地的时候，一场疫情让所有的计划都产生了停滞。
“他是天灾，也是人祸。”
宋寒看着远处的天空，沉吟良后，掏出了一份论文。
“universe 25。”
“25号宇宙试验？”
几人皱着眉头快速将论文看了一遍；
一个拥有着充足的食物、水源和宽敞住所，极限能容纳3840 只老鼠的空间里，这是所有生命理想的温床，但是当这个空间内容纳的老鼠数量达到了极限数量的六分之一时，这个理想世界内的老鼠帝国崩溃了。
不缺水源，不缺食物，甚至栖息场地还有着很大的余量，但是老鼠社会开始了混乱。
同类相杀相食，性行为混乱，独善其身者萎靡不振，雌性停止生育，甚至吞噬幼崽。
原本人类理想中的乌托邦世界，在老鼠社会下在持续1780天后，最后一只老鼠绝灭。
“行为沉沦？社会组织等相互关联不仅会带来压迫，也会带来秩序？”
几人看着手上这份被称为universe 25动物模拟试验若有所思。
“师父，难道这就是业火？”
“你说老鼠的灭亡是天灾还是人祸？”
宋寒的问话让青罡几人无言以对。
“人类作为万物灵长，与老鼠的区别就是有了更强自我约束能力，不管这个约束是从道德法律上，还是从自私欲望上。
在现有科技能力下，地球粮食产量的极限是养活375亿人，现在已经有八十亿了，远远超过了六分之一。
这是人类这群老鼠在发现空间内的水源有着爆发的态势，后面会淹没整个世界的倾向时，加速了混乱的发生。
对于个体来说，他们的攻击，厮杀是个人的私欲。
但是对整个天地来说，他们的行为只是业火积攒到一定等级时所带来的必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