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有愧疚也有释然。
阿富的母亲惊讶地问道:“你说的就是这里?”
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,这里竟然藏着一段这样的故事。
覃管家点了点头,“她们租下了这个地方,后来我把院子买了下来,并不是偷来的,而是用多年来的积蓄支付的。当时她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,命不久矣,唯一牵挂的就是女儿。虽然她不说我也清楚这是我的骨肉。我答应她会好好抚养孩子。”
说这话时,覃管家的声音有些颤抖,仿佛是在回忆那悲痛的一幕。
陆知鸢问:“积劳成疾吗?”
覃管家摇了摇头,“其实是得了严重的肺病,真的就是那种疾病。作为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妇,在被驱逐后还要独自抚养孩子,为了养活孩子只能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工作。她的长相不错,但是没有什么特别才能,所以只好靠多接客赚钱,日子过得极其艰难。”
陆知鸢冷冷地说:“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,如果不是因为你抛弃她,她可能还会留在乡间,嫁给一个普通的农民,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度过平凡的一生。那样的生活虽然平淡,但却充满了朴实与宁静。”
覃管家低声道:“的确是我的错,我对不起她,更对不起我们的孩子。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愧疚和悔恨,这是我一生都无法弥补的过失。”
阿富的母亲关切地询问:“那你们的女儿呢?已经嫁人了吗?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和不安,显然对这件事非常在意。
覃管家欲言又止,几次瞥向了陆知鸢。
陆知鸢见状,沉声说道:“你们看着干什么?她才是你们覃家的少奶奶。少奶奶问话,还不快老实回答。”
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。
覃管家一脸不在乎的样子,但眼中却闪过一抹无奈:“她是得了重病去世的。因为天天跟她在一起,女儿难免会受到传染。我并非完全不理她们,要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管的话,我也不会花光所有的积蓄给这对母女买个小院住。”
“我是担心,想要等确定她健康了之后再把她带回覃家。没想到,最后她被坏人拐走,再见时她跟她母亲干起了同样的行当。”
陆知鸢冷笑一声:“你说的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