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着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覃管家清理散落一地的各种物品。
没过多久,仅仅两刻钟左右的时间,那位年迈的管家就已经累得满头是汗,甚至连走路都有些摇晃。
当他无意中发现一堆用来吸引虫鼠的药物时,冷汗瞬间从额头冒了出来。
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:私吞主人家里的财物甚至图谋害死主人,即便不被处以极刑,最少也会被判流放远方做苦役。
见事情败露,管家赶紧跪倒在阿富母亲脚下认错:“是老奴错了,确实不应该有这番不该有的贪念。可是老奴也考虑到将来的生活。毕竟覃家现在已经渐渐衰败了,少爷的身体状况也一直不太好,老奴自己年岁已高,膝下无子无女,没有后人扶持。老奴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到老去。虽然贪了些卖房子的钱,但是老奴真的没有对少老爷下毒啊!”
“你说这事跟你没关系?”
陆君用手中的剑鞘狠狠拍打了一下他的脸庞,“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,可惜这次碰到了我们家这位聪慧的女主人。”
覃管家紧紧闭上嘴巴,不敢再多说半句,唯恐言多必失。
“你还说自己无儿无女,那腰上的香囊又是从哪里来的呢?还有你身上的这件衣服,缝纫手艺明显既不是出自专业刺绣工坊,也不像是市面上普通裁缝店里的作品。做这件衣服的人手艺虽不精致,但却十分细心。每一线、每一针都透露出对你的关爱,看得出是为了重新修补而费尽心思。这样贴心的举动,除了妻子以外,可能也就只有亲生女儿才会这么做吧。”
说到这儿,覃管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。
“女儿?”
阿富的母亲目光紧紧盯着他,“覃管家从未结过婚,怎么可能有女儿?莫非,管家最近遇到了愿意与你共度余生的伴侣?”
“他已经有了!”
陆知鸢紧紧盯着他腰间的那个香袋,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决绝。
“这个香袋显然是新近缝制的,无论是布料还是做工都显得颇为精致。然而,那绳子和穗子却明显是旧物,经过岁月的洗礼而略显沧桑。如果这个旧香袋是你母亲亲手为你制作的,以她的眼光和品位,绝对不会选择这么土气的颜色,也不会让它们随着时间